如今在小妹面前提起,倒也没那么排斥,反倒隐隐透着接纳意味。
温善善明显愣住,那天晚上她就听他提起过这事,但压根没提过自己受伤的事,整个一带而过。
“放心吧,这都六七年过去了,人不是还好好在你面前。”
温路一摸鼻子,大大咧咧安慰她。
“不过这狼崽也确实狠,为只狗都能这样,不简单呐。”
越说越发觉得这小子靠谱,温央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决定点头,果真是机智如他。
温善善象征性点点头,她一直知道他收敛着野性,只是没想到可以为安安这样奋不顾身。
讶异的同时又有种不知名情愫在心底涌动。
这次回来的只有温爸温路温善善和梁又钊四人,也不打算回老家住,所以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城里了。
即将路过那片熟悉的河,温善善还是心有余悸颤了颤,被水吞噬的滋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想到这里,温善善伸手拽住温路的衣角,小声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吗?”
怕他们担心,温善善勉强维持表面的冷静,只有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提醒着自己,七年之后,她还是怕得要命。
温路没注意到温善善的不对劲,因为提到这个,他日就气得牙痒痒。
脑海里的话还没酝酿完,先一步被梁又钊说出口。
“村里人都说是河神娶新娘,把你带下去了,不过后来知道是个疯女人推的你。”
他语气如常,但细听之下能觉察出藏在话音里的咬牙切齿与滔天恨意。
不过他向来掩饰极佳,没人听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