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我很快就好。”
温善善很少来铺子转悠,只有今年过年期间才天天上门,但梁又钊还是特意为她放了张凳子。
“没事,我不累。”
她伸手又给他喂了一口,左手无意识的给自己扇风,想散去些闷热。
铺子里面很热,只是她进门这样短短的功夫,头顶就有虚汗直冒,短袖也感觉到胶黏的汗水。
梁又钊见状,抬头看了看不起什么用的大吊扇,手下动作不自觉快了些。
对面的客人可是热的呆不下去了,手里扇子也不起作用,径直走到屋外的屋檐阴凉下舒口气。
梁又钊额头的汗成串落下,后背汗衫完全被汗水濡湿,寸头幸好他一直寸头,不然肯定更热。
他劝她到外面等他,但温善善摇摇头,喂他吃完一整个冰棍后端着板凳坐到柜台后。
“你不用管我,我不热。”
说不热当然是假的,温善善右手托腮撑着脸,拿起柜台桌上的小扇子慢悠悠开始给自己扇。
不知过了多久,梁又钊的东西终于修好,汗布一擦脸上如水的汗珠,把东西递给客人,检查后收钱,梁又钊才转身进屋。
手不停开始收拾铺子,不过几分钟就把东西归置原位,走到柜子前敲敲桌子,把眼皮耷拉着的温善善叫醒。
“善善,回家了。”
温善善意识不有些不清晰,唔一声傻傻地问:“这么早?我不急的。”
梁又钊笑:“没事,已经没人了,我们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