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第三个人的声音闯入,温善善被吓一跳,匆匆对梁又钊说了再见后关上窗,而后跑回床上,嗡声说:“睡了,有点热去开窗子的。”
“哦,那早点睡,也别开太久,春天头疼发热多。”
温路披着衣服向外走,余光不经意瞥到东侧墙头有黑影闪过,再一睁眼就不见了。
温善善平躺在床上,漆黑房间里心跳的异常快。
直到听到温路从外面回来上锁的声音才慢慢松了口气。
然后他进自己屋,关门。
温善善等了一会儿,踮着脚小心走到窗边,推开窗已经没人了。
她伸出头四处张望了很久才关上窗。
第二天,温央一早赶上回乡的最早班车,到家的时候温家几人也才刚刚起床。
温路顶着一头还没打理的毛蹲在水井旁刷牙,看温央进门,漱口水喊了声大哥。
温善善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也乖乖巧巧喊大哥。
温久山知道他回来,一顿收拾完七点半。
早上煮的白米粥,连带五个鸡蛋和咸菜端上桌。
温善善和温路坐一边,两人满头苦吃不说话,中间几次温央和他们搭话,温路心不在焉随便应付了几句。
对比二哥的不情愿,温善善真的只是反应迟了一拍,因为她此刻脑海不自觉又想到昨晚。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去的,爬墙头没摔着吧。
温央扶着镜框,笑着调侃自己长时间没回来,妹妹都不认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