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拽着女人给几人打招呼,女人两年前回来就来过温家,被温久山两个儿子赶了出来。
前几天联系上他,也没有后文,所以这时不愿赶着上去。
温路冷笑一声:“可别来恶心我妈了,没皮没脸的东西也好意思来。”
女人心里揣着其他事,被这一顿讽刺气得红了脸,尖着声:“那我也是你小姨,来看看我姐怎么了!”
温路:“勾引自己姐夫,你就是这样对你姐姐的?你也别恶心我了,你也配当我小姨?我妈哪点对不起你?”
是了,当年的当事人如今只剩俩,那个被妹妹和丈夫背叛的女人最后并没有涅槃重生,带着一口咽不下的气,死在了早产难产的那个晚上,甚至来不及与她的另外两个孩子说临别话。
温路是第一个发现他爸和小姨事的,年纪尚小的他只记得要去找妈妈,可妈妈来了,最后竟然是永远的走了。
他忘不了那个夜晚,电闪雷鸣,一声婴儿啼哭后是成片的血迹。
他对父亲抱有敌意,小姨怀着恨意,多年过去,也只是将这些掩在日常琐碎之下,可他怎么会忘记呢。
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女人突然哑了声,她姐对她当然好,怎么会不好呢,只不过是她迷了眼,想要一个更好的生活。
这有什么错,人总是自私的。
只可惜,事情败露,她只能嫁到外地,那还是个鳏夫,喝醉了只会打人。
男人对着这剑拔张弩的气氛不加制止,小路自从长大了,对他也不亲近。
温久山垂下眼皮,背都快直不起,拉住温路,说:“这事回家说。”
温路甩来他的手,狠狠说道:“嫌丢人了?你喝得烂醉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我妈躺在床上说不出话都时候你怎么不嫌丢人。”
这时的温路就像个火箭炮,任谁说都拦不住,温央藏在眼镜背后的双眸神色阴沉,也没有上前阻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