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才有功夫分神给梁又钊,不过还是没什么人出声。
已经开了这个口,温央只好接下去说:“族谱上说要每家三天,要是中途他不行了,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温久山和温央都算是说的上话的人,一想,是这个理。
老村长清清嗓子:“二路,你去把小许叫来,让他快点。”
温路不情不愿看了眼妹妹,温善善眼巴巴抓住他的手,他叹了口气,出去了。
紧接着,村长家大儿媳站了出来,拉高声调阴阳怪气说道:“爸,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孙子马上要娶亲,家里一个人当两个人使,根本分不开手过来……”
这女人说话向来不好听,刘桥有名一张嘴,尖酸刻薄爱占小便宜,可面对父亲逐渐凝重的面色时,她还是不由放小了声。
围观的妇人不由闲聊挖苦上,只等村长发话。
平常小事偏袒也就算了,要是这种大事也由着,怕是……
老村长也明白这理,责备眼神看向自己怯懦的大儿:“还不快把你媳妇带回去,出了事谁担。”
老村长家大儿对媳妇向来说一不二,奈何父亲发言,只能千哄万哄好不容易把人拉回来。
温善善站在温家人旁边,温央将四周看了一遍,和温久山商量:“到我们家的那几天,我看看能不能请一天假,和小路轮班来。”
两个儿子大了,温久山不操心,随后又看向祠堂正中央。
低两人一头不止的温善善仰起头,有话要说。
似乎是料到温善善要说的话,温央一口否决了她。
“善善就安安心心念书,这事用不着你操心。”
说着,温路带着村医许天方跨进门,身上还背着他寻常问诊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