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善善想,他可能看懂了自己的意思却不想离开或者不能离开。
书里没有交代梁又钊为何下山,只说辗转到了刘桥。
橘黄的暖阳渐渐西沉,撒下一大片光辉照进祠堂,她在光里看向阴暗处的他。
“善善在这儿?”
就在两人僵持中,温善善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善善转头看向拄拐杖的村长,一个不注意就感觉身前有风带过,等反应过来,手中的桃酥已经都不见了。
梁又钊狼吞虎咽把两块桃酥咽了下去,甚至来不及嚼就都塞进嘴里。
温善善连忙把小水壶递上,虽然只剩一点水,但总比没有强。
他并没有接水壶,她担心的噎住也没有发生。
给的不吃要吃抢的,真奇怪。
等不及温善善的疑问,老村长踱着步子跨进祠堂,说:“你爸在家找你,问了半天也没人看见,怎么跑这儿来了?”
“呀,我忘了,谢谢村长爷爷,我现在就回去。”
他不提这事,温善善差点都忘了温父让自己少出门这事。
说完,她看了一眼梁又钊后赶快起身赶回家。
跑出祠堂不远,温善善就听到了温久山在大声叫她名字,带着焦急和关心。
温路也出来了,远远看见了她,拉着他爸指着她渐近的身影说:“爸,善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