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颠着步子不正经,头也不回地勾过温善善脑袋,顺手揉了揉:“想那狼崽子干嘛,以后看见他记得绕道走就行。”
一路上忙着干活的人不少,大家都忙活自己的事,但狼王下山这事已经掀起不小的恐慌。
尤其小孩子间
迎面跑过来的几个小孩,玩闹间就提到了狼崽子和祠堂。
回到家的温善善有些心神不宁,午饭也没怎么吃就跑了出来。
等上了路,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甚至连祠堂在哪里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邻居阿姐看她一个人在路上东张西望,才指了大概方向。
刘桥重规矩,敬祖先,拜鬼神。
祠堂并不像书本中描写的巍峨,经历过那些年的沧桑变革,它满是伤痕。
祠堂大门敞开,远远就能看到陈列的牌位和画像。
越走近,能听到祠堂里传来的打骂声,温善善靠近向里看去。
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两个八九岁小男孩。
双手被捆住躺在地上的少年一动不动,从身形看,是梁又钊。
温善善有些急切跨进门,拿鞭子的男人停下手看她,眼底有惊很快又想起自家婆娘说的温家丫头好了。
他看眼地上的崽,面色不善问:“善善到这儿干啥?”
温善善不会撒谎,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说是来找梁又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