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笑出声,打量着巩君延,感觉有股深浓的情感自体内深处源源不绝地涌现。
「老天,怎么回事,真是的!」巩君延盯着屏幕上头的指数上上下下,脾气也被逼了出来,「这玩意儿一百年后可能都这样。」
「一百年后你就知道了。」伯爵速写完,开始将神韵与细部添上。
「也是。」巩君延抬眼望他,笑了笑。「你在做什么?」
「画画。」伯爵的话让巩君延眉梢扬起。
「ok,你画你的,我看我的。」巩君延随意拿了张纸,画起图表。
伯爵微笑以对,将巩君延的表情一一记下。
夜,更深。
伯爵相信之后的日子他们都会这样过下去,而他更相信只要有君延在身边,再漫长的日子他也能熬过。
他们永远……永远都会是一对恋人。
日,高悬。
「爷爷,来嘛!」巩敬恒拉着巩君延到门口,然而巩君延迟迟不踏出门槛。
「我怕阳光。」巩君延摇摇头,对那次手背的小伤造成的后果仍心有余悸。
「可是你全身上下都包起来了,来嘛,我们去散散步,我有好多事情想问哦。」巩敬恒不想待在黑沉沉的宅邸里,即使他明白那是为了让巩君延好活动。
「可是……」巩君延身着大外套,头用条巩敬恒不知打那儿找到的方巾包起来,脸有口罩与黑墨镜遮着,这样还不够,他全身上下还有个大斗蓬盖住,如此这般大费周张,只为了让他不受阳光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