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让你复活了?」杰森问出潜藏心中的问题。
「复活?」巩君延嗤笑一声,「你以为伯爵是上帝吗?复活?你别说笑话来让我笑了。莫里先生,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没有疯,这是我探到的消息,否则那日威廉爵士的母亲不会明明就快死了,却在晚宴后奇迹似地又好了很多。」杰森激动的说:「人家都说……」
「都说怎样?」巩君延笑容逸去,冷冷的盯着杰森。
「都说……都说……」杰森吞吞口水,僵着身体看着巩君延缓缓起身来到他面前。
「嗯?」巩君延俯身凝视杰森,浑身散发着诡谲的气息,他微抬手,指尖抚滑过杰森的脸颊直至他脉动的颈项间。
「君延?」杰森不明所以却深受引诱的看着他,好困难好困难才自紧窒的喉咙间挤出他的名。
「闭上眼睛。」巩君延低首轻吻他的额,杰森只觉他的嘴唇冰冷异常,下一瞬间。他感觉到颈子一痛,原来是巩君延的指甲太长,划伤他。「对不起……」
说着说着,巩君延低头去伤口流出的血,杰森瞪大眼,感觉所有的血液全都逆流向伤口,教巩君延吸去,他的心狂跳,呼吸紊乱,意识浮载浮沉……
杰森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高潮似的感觉将他淹没,一那,杰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这之前他看见巩君延黑眸发着奇异的光彩,觉得好美,想伸手触摸,然而还没碰到他即晕死。
「君延!你在做什么!」伯爵的声音伴随着拉开巩君延的力道而来。
巩君延喘息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口里甜美的血味提醒他自己做了什么,「我……」
「你没事吧?」伯爵担心的看着他,检查他全身上下是否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