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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很多人跟着放有棺木的车子一路走去墓园。」这样解释应该可以吧。巩君延想着更清晰明了的解说,却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懂。

「有。」伯爵看到那个阵仗傻了。

「其实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又何必如此大肆铺张?」巩君延轻喟。

「别转移话题,杰森,莫里是什么样的人?」伯爵可没那么容易被巩君延混过去。

「我跟他不熟,怎么知道?」巩君延微拢眉,觉得伯爵的口气愈来愈像嫉妒的妻子。

伯爵看他一眼,不语。

巩君延接触到伯爵的瞥视,不悦地抿直嘴角,「我跟他没有什么。」

这话一出口,让巩宕延觉得不止伯爵莫名奇妙,连他自己都开始莫名奇妙了,他为什么要跟伯爵解释他与保森?莫里的关系?他都没问伯爵跟奇特还有今天去的那个宴会的老女主人的关系,伯爵反倒喧宾夺主!

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绪愈来愈偏离主题的巩君延忿忿不平的想着,愈想,头上凝聚的乌云愈多。

伯爵查觉巩君延转换不停的心绪,妒意全消,见巩君延头顶似要冒烟,不禁嗤笑出声。

「笑什么?」巩君延真不明白伯爵。

「没什么,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尽管说出来。」伯爵微笑以对,适才的怒意不复见。

「没有问题。」巩君延觉得自己又被伯爵耍了一次,然而记忆深处却有个地方开始散发温柔的分子,轻轻缓缓地,渐渐散延全身,致使他也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