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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像人名?」伯爵眼角笑弯了。

「很像。」巩君延不再在意与伯爵的距离过近,他感受到那让他有场好眠的气息。

不再只是斗蓬残留的余氛,而是货真价实的存在。巩君延发觉他的然有股冲动想抱伯爵,但他及时遏止这个念头。

伯爵若有所思的低首凝望巩君延,突兀地抱他入怀,巩君延一呆,任他拥抱、任他将自己抱得死紧,紧到他胸臆的空气尽皆耗去,巩君延感到难以呼吸,相反地却有一种深切的归属感滋生,宛如伯爵的怀抱原本就属于他。

巩君延这回没有拒绝,「为什么?」

「嗯?」伯爵不确定巩君延在问什么。

「很少人会抱我。」只有堂叔巩敬恒抱过他。至少从他有记忆开始,除了保姆,几乎没有人同他拥抱,他总是躺在病床上,孤独一人。

伯爵虽然是吸血鬼,可是他的抱拥让巩君延觉得好温暖,那是他内心埋葬的渴求一一只希望有人能给他温暖。

只是这个小小的渴求,早已死在那一场又一场的手术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里,巩君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生前渴望的一切,在死后一一出现。

「你觉得不自在?」伯爵没有松手的迹象,巩君延感受到他的手指经由他的后颈穿过他的发抚着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的肩。

「不。」巩君延有种可笑的滑稽衍生,「我一直很希望自己的父亲能这样拥抱我。」

闻言,伯爵身子一僵,原本厚实的臂弯开始拉开距离,直到他们两人的视线能相接,伯爵看着巩君延,握住他上臂的手微微颤抖。

「父亲?」伯爵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