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君延惨叫一声,上身趴伏于床发着抖,入口紧含着伯爵的手指,伯爵只进入一个关节,进退不得。
「君延,放松。」伯爵亲吻他耳后的肌肤,低令。
「可是好痛……啊……」
「我也很痛,放松,乖。」
「呜……」巩召延顾不得形象的呜咽着,入口颤动不已就是无法放松。
于是伯爵另一双手往小腹伸去,挑弄萎缩的分身。
「啊……」巩君延闷声呻吟,前头的欲望有感,后头的入口因而松懈,他狠狠一个抽气,再呼气之时,伯爵的手指便顺利的滑进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啊啊——
「还疼么?」伯爵舔去他眼角溢出的捩,不敢稍动,等着他习惯。
「……还……还好……」有种说不出的奇异饱合感,因有软膏的帮助,使得伯爵得以滑入而不必见血,仍有种怪怪的感觉滋生。
「这样呢?」伯爵试着转动手指。
「嗯……」巩君延僵着背,伯爵的手指……关节分明……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甚至可以感受指关节位于何处。
分身的尖端吐出的液体湿濡伯爵的手,伯爵接住,上下涂抹在他的分身上,前后受攻的巩君延已经没有多少气力。
见巩君延没有发出任何抗议,便再插入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