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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我……」巩君延的想象力无法到达那个禁忌的境界。

他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没有什么概念,也从来没有想过,在美国时,他仅仅耳闻,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未曾留心。

可现任……现任……

「嗯?」伯爵上衣的扣子全开,露出健壮的胸膛,手隔着丝被抚弄着巩君延的身体。

没有恶心,只有一波又一波小小名为「想要」的浪潮缓缓地、不间断地袭来。

「你很有经验?」巩君延只想得到这句。

「你不排斥?」伯爵反问。

「我只是无法想象。」胸口似有个封锁的地方教伯爵打开,满溢不止的情感全数流向伯爵,而伯爵像个无底洞,尽数吸附,反过来渴求他给得再多。

「你还是别先知道的好。」伯爵亲吻他的唇,不让他有机会发问。

「喂……」要死之前好歹让他知道怎么死的吧?「晤……」

甜美窒息的吻让巩君延忘了问,拋却一切,只想好好的任这感觉领着他走。

巩君延的手滑入伯爵的衣内,往肩外一滑,将那绢制的衬衫推开,热炙的掌心将伯爵冷冷的身体当作止热剂,来回抚动。

「君延……君延……」伯爵双臂一动,让衬衫脱离,光裸的上身隔着丝被贴熨上巩君延的,只听到一颗心的跳动,可巩君延不介意,此时他有种假若伯爵这时翻脸不认人,将他杀了,也许这场仇恨之争便能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