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中一个木盒没有写编号。
巩敬恒于是先将其它有编号的整理,依序放好。
地上还有几封信,雪白滚金边的西式信封上每一封都染上血红的圆滴。
他被那奇特的红色给吸引住,不像是红墨水的颜色,更趋近于干掉的血渍。
「呜……」肩上的巩善低呜一声。
「乖。」巩敬恒好奇的收好那几封没有编号也没有日期的信,左瞧瞧,右瞧瞧,确定这儿只有他与巩善一人一狗。
但他还是不放心,作贼似地躲到窗子与阅读桌中间,摒着气息拆开信来看:
亲爱的伯爵: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叫几声来看看。
奇特告诉我你这几个月的脸色好了很多,不过基于吸血鬼是不能见光的「守则」,他并没有给我照片。
我知道奇特想把我诱到你身边去,无奈我的妻子临盆在即,我第一次当父亲,即使不是亲生的,还是很兴奋。
我不想织美好的远景,但忍不住想着当你我相聚之时,是否能领养小孩子?
我想当父亲,只是不知道当孩子日渐成长后发现他的两位爹地都不老不死时,会是什么感觉?
爱你的君延
「君延……好熟的名字。」巩敬恒觉得这个名字常常听到,「啊!爷……是爷爷的名字……」
自己似乎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即使大脑下令要巩敬恒放下信,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继续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