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菲瑞尔?」何琳不抱希望的再问一次。
「女人,你要问多少次?」若非这个女人叫得出他的名字,他才不会在这儿同她耗时间。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确定……」何琳被伯爵的气势给慑住,有些慌然不知所措。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伯爵说起国语来一点也不输纯正的中国人。
他曾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讲北京话与广东话难不倒他。
「你与君延,是什么关系?」何琳在伯爵的催促之下问出这个多年来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关你屁事。」伯爵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
她是巩君延的妻子。
伯爵知道他在迁怒,但他一想到这个女人陪伴君延走过二十年,看着他死亡,他就平静不下来,他好恨自己为什么要受重伤,为什么当时执意要杀死全族的人,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自己免于受伤,这样他就不必因为心脏差点被掏出来而睡进棺材休养。
他更恨自己为什么不将巩君延变成吸血鬼,为什么不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要让他回到台湾,为什么要跟他订下二十年之约。
为什么要被说服!?瞧瞧他清醒后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巩君延死了!他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这么真实的梦他从来没有事过,他好想好想有人把他打醒,摇着他跟他说这是一场梦,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所以巩君延没有死!他没有死!
好不容易,他一觉醒了,面对的是奇特积了二十年与巩君延通信的信件,看着那分日期整理好的信件摆了满满的房间,伯爵开心的心花怒放,但他不急着看,他急着到台湾来接巩君延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