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奇特忍不住重咳出声。「两位,我还在。」
他的声音引来两人的冷视。
「你怎么还在?」伯爵已经忘记奇特也在书房的事实。
而巩君延基于爱书证书的立场,只是捉着手中的精装书,强忍着想将它丢向奇特的冲动。
「因为伯爵没有叫我退下嘛!」奇特摊手,拉起窗帘,让书房顿陷一片黑暗,一个扬手,阅读灯被打开。「真热,阳光真烦人。」
即使能于白日行动,奇特还是眷恋黑夜多些。
「何时你如此听我的命令来着?」伯爵不放开巩君延,下巴搁放在他的肩,觉得他的眼镜颇新奇,伸手取下,于手中把玩端看。
「我有散光。」巩君延告知,「看书时要戴,还有我的眼神太过凶猛,父亲要我戴眼镜将锐芒隐去。」
「你的眼神那里凶狠?」伯爵闻言,不可思议的捧住他的脸,凝视。
「你当然看不到。」巩君延白他一眼,瞄瞄看戏的奇特。
「奇特你退下吧!去忙你的。」伯爵会意。
「我很闲啊!」奇特强忍着笑意,表明自己不忙。
「这样啊……」伯爵徒然冲着他微笑,「那从现在起,你就是这个宅邸的主人,我要跟君延一道休假。」
「喂!」奇特脸色大变。「我不要!」
「由不得你。」伯爵令既出,不稍改。
「加油,奇特。」巩君延凉凉的落井下石。
「为什么……喂……别走啊……伯爵……菲瑞尔·拉斐德……喂……」奇特对着身影渐淡的两人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