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不论活着剪下、何种品种的玫瑰,一到我家族人手中,便会开始雕零,很有趣吧?」伯爵饱含笑意的低柔嗓音在巩君延耳边响起。「你不觉得这种情形熟悉么?」
巩君延拢眉,低垂的眼看见的是满地的死象,扬高睫,入眸的是伯爵微笑的俊脸。
「是很熟悉。」巩君延读过那个名词的研究报告还有文学作品,可都比不上眼前的真实。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能在日光下走动?」伯爵放柔眸波,卷缠上巩君延的身影,刺入他的骨血,试图在他身上心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你有日盲症,不是夜盲症。」巩君延说着伯爵用来搪塞他的理由,深信不疑地看着伯爵。
伯爵的笑容瞬时扭曲,「为什么?」
双眸相望,伯爵知晓巩君延己猜到某些事实。
「那是你说的,不是么?」巩君延反问。
伯爵抑首笑了,「chester……」
「君延,我坚持。」巩君延不想听到伯爵叫他的英文名字。
「君延。」伯爵从善如流,「你不怕我吃了你?」
「请记得吃干净些,再将我的骨头烧成灰洒向大海。」巩君延转移话题的本事不输给伯爵。
他认输。在伯爵刻意的诱惑下,他没有反击的余地,更不知道如何反击,试图逃避的他没有退路可逃,迎上伯爵的眼眸,他发觉自己甘于耽溺,无怨无悔。
「君延……噢,君延……」伯爵唤着巩君延的名字,「为什么是你?为何是你?」
巩君延无法回答,因为他地想问伯爵:为什么是你?为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