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伯爵也起身,为他开门。「我送你到门口。」
「也好。」巩君延识相的答允。
事实上,伯爵的态度也让他无法拒绝。
「趁着时间还早,也许你会想到附近逛逛。」伯爵取过管家递上来的纸袋,将之交给巩君延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下里头的东西。
之后,他微扬笑,看着巩君延的神情像是他们只是短暂的分离,很快便能再次相见。
巩君延不喜欢伯爵事事笃定没有疑惑的模样,在他事事都虚浮怀疑时,最不希望,又或者是最希望看见的是一个坚定的存在,可他下意识的不希望那人是伯爵。
伯爵的存在太过炫目,巩君延害怕自己会被吞噬,到时……他会连自我也燃烧殆尽。
「谢谢。」巩君延没有正面回答,接过纸袋转身离开。
伯爵见巩君延毫不留恋地离去,有些怅然地嘘口气,转身合上缕花铁门,走进主屋;而巩君延,走了一段路后缓下步伐,回首看眼无人的铁门,耸肩叹气,离开。
高闸坟场里有共产主义的始租马克思、名小说家艾略特、名诗人济慈(john
keats)的墓,整个坟场分为东西两区,由建筑师吉尔瑞(stephen
geary)所设计,墓园的建筑看起来极为典雅精致,墓园大得惊人,也很豪华。
巩君延和伯爵的午茶虽名为午茶,但实则早了些,是以巩君延还能赶上坟场关门前的两个小时入场。
随意乱逛的途中遇着有旅游团,因而他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听着导游讲解名人生前的事迹,就在前往济慈墓地时,之后一股奇异无法形容的感觉油然升起,让巩君延没有跟着旅行团,而是转往西侧墓园走去。
这儿的气氛少了东侧墓园因为马克思等名人的墓地所在而有的喧闹,另有一股沉静的气息漫散。
巩君延的脚像有自己意识般地走到一处偏僻但整理良好的墓地,简单古拙的墓碑上写着:
fa.ell(1876~18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