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同伯爵不过是陌生人,即使在路上相逢,他亦可不打招呼的转身离去。
「说到合作案,上次可是你自己落荒而逃的。」伯爵面迎风,风似爱抚般地拂过他的脸庞,吹开他落开的几络发丝,悠游优雅的神态惹来不少路人的注目礼。
伯爵身着一袭手工缝制黑色的燕尾服,这个年代没有人穿燕尾服在路上走,除非特殊场合,像婚礼、宴会,可伯爵穿来却十足的合衬,且无突兀感。
若他再留个两撇胡,数个高帽子,便是十足的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
「我道歉,但我……」巩君延的下文教伯爵截去:
「既然心怀歉意,不若陪我喝午茶来得有诚意。」伯爵的手再次握上巩君延的,招来不少人的目光与窃语。
然而伯爵全然不在意地任人看,反是巩君延急于想摆脱他显得慌张失措。
半个小时后,巩君延如坐针毡地端坐在伯爵伦敦的宅邸。
伯爵的宅邸坐落放大伦敦区北郊(the nonh suburb)的高闸坟场(highgate cetery)
附近,有宽敞的典型英式对称花园,宅邸有三层,同样是平行对称的建法,以中央突出的尖楼为主轴,向左右扩散,各有十数个窗子,一一数来,竟丝毫不差。
尖楼的门刻意挑高,步上阶梯,走入敞开的廊里,发现两旁的墙上挂着每代的伯爵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