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看出他的异样,“不准乱动!你刚刚醒来,回国的事不急。你放心,离开时,我会把这一切都打点好。”
时擎酒抿了抿唇,视线落在她脸上。
仔细的端倪了好久,半响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后背的伤你看了?”不然她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眼睑下一片乌青,想必照顾他许久都没有睡过一觉好的。
云依人坐在他身边,轻声细语的道,“我看了。你别怪费森,是我自己主张的。”
时擎酒嘱托过费森,在他昏迷时,不准任何一人动他。自然也包括云依人。他怕吓着她。
原先是起很大的血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后背,后来一次次的磨破,血水流出来,感染化脓,最后血肉模糊了一起,完全已经不能再穿衣服,因为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不仅会把衣服弄脏,还会使伤口恶化。
“你不必为我的事而做什么。”时擎酒直直的望着她,“若要是被我发现你瞒着我和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对不起我的事,我会杀了那个人!”
云依人一愣,俩人认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性子。
她挽唇一笑,里面含着几分苦涩,“我能做什么?除了惹麻烦。”
时擎酒抿了抿唇,不喜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转移话题,“这些天来你对我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他有意识,只不过迟迟醒不过来,似乎被巨大的黑雾笼罩在里面,把他锁死,完全没有路。
“真的?”云依人,“那你说说,这些天来我对你说了什么。”
时擎酒勾了勾唇,那些肉麻的情话还盘旋再耳。从来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爱自己,嘴角翘得老高。
“你说爱我的话,我听到了。”他瞥了她一眼,得意又高傲,“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