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谁会这么无聊?

想到这,云依人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司空凌川的人?

蓦然,云依人觉得自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司空凌川回了美国还不忘派人在中国盯着她。若她和厌笙合作,被“费森”带走了,那么她可能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去美国。

“费森,你把时擎酒的衣服脱了,他能治时擎酒后背的毒。”她也没有再多想,现在面前的事要紧。

费森听闻,也不敢停留,连忙扶起时擎酒。

时擎酒躺着事,是用脸向下的后背向上睡的姿势。要么就是左侧或者右侧着,因为他的伤势太过严重,稍微没有注意,那便是灌脓,恶化。

当费森将病服脱下时,厌笙看着那上面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头紧蹙。

“怎么样?”见他迟迟不动手,云依人担忧的问,“是不是很严重。”

“何止是很很严重,再晚一点拖着怕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厌笙上前,二指捏了捏他并未受伤的肩胛处。

云依人听着这话很揪心,“那你的话是能治好他了?”

“你觉得我能不能治好?”不能也得能啊,不然她哪肯和门主去美国??

“你和他一起去外面等着。”厌笙把东西放下,准备开始动手。

云依人不想。倒不是怕厌笙对时擎酒做些什么,而是不放心时擎酒。

“你还杵着干什么?你犹豫时正是他痛苦艰难的时候。”

“我知道。”云依人不在多作停留,叫了一声忧心忡忡的费森,“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