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静悄悄的,云依人坐在沙发上,饿得想哭,她现在好想时擎酒,真的好想好想。
宁妄然似乎没睡,房间的灯并未关。平常十点不到就见他已经入睡,今天十二点了,还没睡,怕不是出了问题?
云依人没去看。
下午她出来后,他没有在进来,她也没有再进去过,两人像是冷战了一样。
云依人喝了一壶水,不顶饿。
外面的门关了,打不开,而且还有保镖守着,这里固若金汤,想要出去,怕是插翅难飞。
这样的日子,云依人过够了。
忽然,她的视线移向了阳台处,眼底微微挥动着,有一种冲动在她心中萌发。
她从阳台爬到下面的花圃去吧?或许不是和白天的花圃链接的呢?而且看他们也把毒蛇关了起来,想必不会出什么事,而且她出去的话,或许就找到了出去的路也说不定。
这样存着侥幸心理的云依人动了身。
她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因为当初她伤得不是很重,加上宁妄然给她的药,效果还挺好的。
云依人换了一身厚厚的衣服,天冷,大晚上的,她怕跑出去后着凉了。
云依人和上次一样,小心翼翼地从阳台爬了下去,有些危险,但是她能克服。
天比较暗,云依人看不清下面,不过凭着感觉,她觉得应该爬到下面了,想必离地面不远了。
她一把跳了下去。
凸(艹皿艹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