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秦简亦没有二话,直接伸手,敲昏了时擎酒。
时擎酒也确实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还未来及阻止,就被秦简亦已经敲昏过去。
秦简亦把时擎酒抗了出去,随后就让费森带他去休息。
司空凌川坐了下面,仔仔细细的端倪着云依人的脸。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看过她了?他不知道,似乎恍如隔世。
秦简亦进来了,嫌弃的拍了拍手,道,“川,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司空凌川自然会把云依人带走,不让这一趟他就白来了。
司空凌川没说话。
“我的试验刚刚成功,不如放在她身上试验一下?”秦简亦跃跃欲试道。
司空凌川眉心紧蹙,视线落在他脸上时,是明显的警告,“试验到谁身上,都不能用在她身上。”
“你放心,我的试验不会让她有问题。”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秦简亦期待破灭,“那行把。想必曼温已经把蛊虫的解法告诉她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蛊虫拿出来?这样长期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
蛊虫可是要长期用饲主血供着的,不然就反噬。
“不急,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在说。你现在先让她醒来。”
“得了。”说着,秦简亦仔仔细细扒开她眼皮,看她瞳孔,和她身体各处。
“目前伤口还为愈合,贸然搬动不太好。川,即便如此,你还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