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别过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没有回答。
“女人,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我在问你话。”
“都说了是女人的事,告诉你,你也不懂。”云依人并不想自己身体也植入了蛊的事告诉他。
她很好奇,蛊虫究竟是怎么植入她身体里的,虽然她当时昏迷着,可想着自己昏迷时候的样子,似乎觉得身体里有虫子在钻的同时,还闻到了药味。
时擎酒也不在过问。
到了半山腰别墅,云依人就上网,查找关于苗族蛊虫一类的问题。
可上面都是模棱两可。看了几眼,全都是一些没用的建议,就关了电脑。
云依人站在阳台吹了吹冷风,时擎酒走了进来,把洗好的水果端她面前,“怎么在外面吹风?”
云依人捻了粒红樱桃放嘴里,“透透风。”
“无聊?”
“没有。”说着,她进到屋内,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时擎酒跟在她身后,“上午时,云帆明来找过我。”
云依人一听,立马放下书,拧着眉问,“他来找你干什么?”
“你说还能干什么?”
“云氏的事?”云依人问。
他摇头,“不是,云奇开车撞死了人,来找我帮忙。”
“什么时候的事?”虽然不是很喜欢云帆明一家人,可毕竟只是和云帆明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