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自己面对云依人会软弱,变成那个不像他的人。

“少爷,你怎么又喝得醉醺醺的?”费森亲自给他脱皮鞋,换上拖鞋。

时擎酒没说话,整个别墅静悄悄的,他双颊有些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风给吹的。

他的目光望向楼上,看到楼梯间空无一人,抿了抿干燥的唇,这才想起自己将她给软禁了起来。

“她睡下了?”

“想必还没有。”白天这么折腾,又被他说了一顿,想来也睡不着。

时擎酒眸色黯然,他扯了下领带,“好了,你去休息,我上去一趟。”

“是。”

时擎酒走了上去,步伐有些浮沉,也不知喝了多少。

走到卧室门口时,他没有开门,而是站了许久。

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又似乎在说服自己,好一会,他才睁眼,从一边的墙壁装饰内把钥匙拿下来,开了门。

门打开了,房间内很亮。

他朝着里面走去,以为会是一地的狼藉,却不想地板很干净,东西也没有被砸。

这些日子来,为了不让自己没骨气的原谅她,便不让费森报告她的消息,每天在公司每日每夜的工作。

现在看来,她过得很好,压根没有因为上次吵架的事而愁心。

时擎酒扬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