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森一听,立马将目光望向时擎酒。
见时擎酒面无表情,不由疑惑地问,“云小姐,是我处理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云依人听他这么回,就代表自己猜对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云小姐是要问关于吴小姐的事?我打探到那群亡命之徒是和吴小姐一个村的,好像是吴小姐借了他们不少高利贷,甚至还害得他们入了狱。最后他们逃狱了,躲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警察也就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
“高利贷和害他们入狱是怎么回事?”
“吴小姐奶奶重病,吴小姐那时刚上大学,为了救奶奶,她向他们借了高利贷。”费森回答得游刃有余,看来早已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那群人,也对吴小姐起了歹心。吴小姐被他们侮辱后,就报警告他们强女干。”
云依人没想到像吴靓这么开朗的女孩,竟会有如此黑暗寒心的一面。
她没有在追问,默默地喝了口粥。
费森见云依人心情瞬间不是很好,不由将视线投向时擎酒。
时擎酒冷冷地对视着他,眼里冷的如块结了霜的冰渣,让费森的身躯不由一抖。
他哪儿说错了?
云依人原想去上班,可被时擎酒软禁了,只能又在家休息几天。
这天,云依人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看着书,喝着下午茶。
忽然,女仆冲冲小跑过来,把手机递给了云依人。说是她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云依人见是时小北打来的,不由接听了,“喂?小北?”
“嫂嫂呜呜。”
“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云依人连忙放下书本,听着那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