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一直守在床沿,压根没有心思去管,所以事情都是费森在处理。
云依人想想当时的情况就觉得后怕。
一连好几天,云依人躺在床上修养,时擎酒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每每医生来检查她的身子,又或者是护士给她打针,时擎酒整个人像是羊癫疯发作,不是砸东西就是吼人。
她知道,是她身上的伤。
虽然都是皮外伤,可却格外惊心动魄,因为她皮肤很白,稍微掐出点印子就像是死了块血镶在里面一样。
一周后,云依人出院了。
出院当天,她想要去看吴靓,却被时擎酒一口婉拒。
云依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找护士问吴靓的病房。
时擎酒像个家长怕弄丢小孩一样,紧紧跟在云依人身后。
“你跟过来干什么?刚刚还不还说有事要去处理吗?”云依人不解地斜了眼走在身边的他。
“事情随时都可以处理,怎么,腻了我,不想看到我?”
云依人无语,“你多想了。”
这一周,他俩想个连体婴儿一样,她上个厕所都要跟着,美曰其名是照顾她,实际她还不知道他死乞白赖赖着她?
云依人进到吴靓的病房时,发现吴靓的病远远比她想的要重。
一记眼神朝着时擎酒扫去。
时擎酒装没看到,“心心念念要看她,怎么又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