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第一时间就走,停留了一会。

大致过了十来分钟,她发现其他吃了蛋糕的同事是真的没事,这才笃定自己疑心病过重。

起身准备离开,不想忽然一个同事“哎呀”一声,捂着肚子匆匆的起身,去了厕所。

接下来,有好几个同事都和刚刚那个同事一模一样的症状。

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少,全一蜂窝去了厕所。

云依人站在原地懵了。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时擎酒。

这次没有听到费森的声音,那边很是安静。

云依人不用想也知道接听电话的人是时擎酒,“我找费森,让他接下电话。”

时擎酒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手机那端传来“嘟嘟嘟”地忙音。

云依人电话簿里没有费森的手机号码,只能打时擎酒的电话。

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都被时擎酒给挂断了。

云依人对时擎酒的这种行为有些无奈,最后她选择去趟顶层,当面问问清楚。

到ceo办公室时,秘书有些意外,连忙上前,“云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找时擎酒。”

“boss正在开跨国国际例会,一时半会恐怕没有时间。”说着,秘书领着她进了办公室,“你可以在里面等boss开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