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维尼尔回去把。”云依人道,声音很轻很淡,“你把你的事处理好,或许我也就已经和时擎酒离婚了。”

“你因维尼尔的话,而动容了?”他的声音很沙,晚风吹过耳边,带着别样的感觉。

云依人摇头,很老实的回答,“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成年了,轻重该知晓。”

“我现在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正因为是成年了,所以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云依人对上他的眼睛,话里没有劝说,而是和他分析利弊,“你现在这样做,是一个成年人该做出的选择吗?”

“对我来说,身上的怪病远远没有你来的重要。”

“我永远都会在,而你这怪病,一旦错失了,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好看的菱唇挽起来,那是致命的诱惑,“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未来十几年,还怕我撑不过吗?”

云依人别过视线,不去看他,“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很幼稚而已。”

司空凌川从后抱住她。

他双臂是那么的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都能感受到他强劲扎实的肌肉。

“你是在担心我吗?还是觉得我因为你留下来,因此有了负担和责任?”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让云依人别扭的挣脱了下。

可他的力道是那么的大,将她桎梏在怀中,无处可逃,“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误事而已。”

“误事?”他笑,“你想和时擎酒离,早就能离,只是你没有使出全力而已。”

可能是被他猜中了,云依人有些恼羞成怒地攥开了他的手,“随你怎么想,你爱留下来就留下来把。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你最好少掺和我的事,否则别怪我中途反悔。”

司空凌川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云帆明还在美国,你要是不和我去美国,岂不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