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半响,才听他缓缓的道,“寄给她。”
维尼尔怔然,随后心不甘情不愿道,“少主,她都已经成为了人妇,我想要帮也轮不上我们。”
触及逆鳞,男人厉声,“怎么,我做事还需要你教?”
“是,我会把东西交到她手上。”
男人没在说话,他捻着烟头,连吸了好几口。
吞云吐雾,整个车间萦绕着白雾。
维尼尔下了车,临走时,他劝解,“少主,我们大老远跑过来不是为了偷窥她生活,替她摆平那些烂摊子。你千万不要因为她而耽搁了老爷交代的事。孰轻孰重,你心里要有个数。”
黑暗处,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你该清楚,我会来s市,为的是谁。”
维尼尔痛心,“当初云依人狠心离开时没有一丝犹豫和留恋,就证明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字字诛心,无不是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
“而且,她已经和时擎酒结婚。就算她是被时擎酒算计成婚,那又如何?但凡她对时擎酒没有感觉,她会答应吗?”
“砰!”司空凌川拿起车间的摆设物狠狠地砸向维尼尔。
眉骨被锋利的边角划伤一道血口,血汩汩地顺着脸颊聚集在下巴。
一道掠光从他身后打过来,将他俊魅的轮廓照得无比清晰。
司空凌川有一双精致的桃花眼,眼睑略长,显得凌厉而羁狂,眉心处,似有个若隐若现的菱形胎记,收敛的邪,又张扬的妄。
他的情绪彻底被维尼尔激怒,眼里充满了戾气,“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