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事情真相前,伯爵一见巩敬恒心就伤一回,如同看见一个活动的伤人利器,即便巩敬恒是无辜的,也无法让伯爵对巩敬恒和颜悦色。
「可是为什么……」伯爵激动难平,巩君延了解他,如同他了解巩君延一般,他们明了彼此的底限于何处。
「她有一段时间很荒唐,夜不归营,镇日流连于pub与酒店,当然也少不了一夜情,孩子就是她众多一夜情人中的一个,我也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欠她的。」巩君延说出心底埋藏的秘密,无非是希望伯爵能安放下心。
「我不觉得你欠她。」是她的存在夺走了他的君延。
「她试图从我这里得到爱情,那是我无法给她的。」巩君延没有再说下去,知道伯爵明白后话如何。
「我一直以为……」
「我知道,我们心照不宣,好吗?」巩君廷以眼神要求伯爵守密。
事情都已过去,他不想破坏现有的平衡。
「嗯。」伯爵颔首答允。
「那么,你至少可以试着不对敬恒扳着脸孔了吧?」巩君延笑道。
「你告诉我这件事只是为了你的孙子?我吃醋。」伯爵亲吻他抬起搭上自己肩的手,跟着笑了。
「唉,我只是不希望你与奇特因为敬恒的存在而有疙瘩,这样你会很痛苦。」而他,最见不得这样的伯爵,尤其当他明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扯动伯爵时。
「谢谢你。」伯爵放松一笑,低头亲吻巩君延的发稍。「你的头发真的长了,不需要剪吗?」
「吸血鬼的头发也会长长?」巩君延只觉得最近头发很碍事,老是妨碍他看东西。
「当然会。」伯爵好笑的看着在某方面少一根筋的巩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