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森。」
「是。」强森得令,退下。
「君延,好久不见。」奇特在巩君延的视线落至自己身上时笑道。
「好久不见,谢谢你了。」巩君延倚在伯爵怀里,笑得满足与幸福。
「不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强森呈上血之后,奇特与强森两人便先行离去,留下伯爵与巩君延两人。
「饱了吗?」伯爵拭去巩君延嘴角残留的血,笑问。
「嗯。」巩君延点点头,气力随着饮入的血液而稍事复原,仰首端详伯爵,深思地凝望着。
「怎么了?」伯爵被巩君延瞧得浑身不自在。
「你受伤了吧。」巩君延肯定的话语配上盘石般坚定的眼神让伯爵有种无处可躲的感觉。
「我……」伯爵眼神飘移着,最后只能无奈苦笑。「你……」
巩君延总在不该敏锐的地方敏锐过人。
「我怎样?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给我躺好。」巩君延揪住伯爵的衣领,要他躺下。
「好,我躺,你别动手动脚。」伯爵躺在巩君延身旁的空位,巩君延替他盖上被子。
「你以前没有这么虚弱。」巩君延忧心忡忡的抚摸着伯爵的额角,凝盼伯爵苍白依旧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