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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一种能把人逼疯的特质。」奇特此话一出,马上招来巩敬恒一顿乱拳追打。

是怕再次错过,因而潜意识催促自己早醒,然而醒来后面对只剩一人的世界,不免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堂侄!?」巩敬恒对伯爵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奇特在场,他肯定会跑得不见踪影。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只需回答我是或否即可。」伯爵啜饮红茶,配上刚烤好的饼干,蓝紫色的眼眸于红茶冒出的热气中氤氲,微微削减那张俊脸满布的严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巩敬恒拿下染上热气的眼镜在衣服上猛擦,黑亮的眸警戒的看着伯爵,臀部不由得直往奇特的方向移去。

「敬恒,小心跌倒。」奇特出口遏止他的动作,边动手替他将椅子固定。

伯爵眉稍动,奇特见状会意解释:「他总是会莫名奇妙坐着跌倒。」

结识五年,奇特已然习以为常。

「你有什么目的?」巩敬恒不安的原地踩动脚步,擦干净戴上的眼镜重新晕染热气。

伯爵盯着巩敬恒半晌,对着奇特说:「奇特,你真能忍耐这个小鬼。」

「我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别小鬼、小鬼的直叫。」巩敬恒怒火高涨的拍桌大叫。

伯爵一直以为巩敬恒只有十五岁。东方人的年龄与外表永远是个谜,就像巩君延即使年近五十,仍然像三十岁。

「小鬼生气了。」伯爵微微一笑,与奇特交换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