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父被他气得跳脚,拿起刚才扔掉的鸡毛掸子就又要冲过来打他。
彭元礼连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半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他。
下一瞬,彭母跑过来拦住彭父,好声好气的劝道:“你说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说说不就行了,他心里有分寸。”
“就他这样还有分寸?”彭父鸡毛掸子甩的咻咻作响,“你是不知道他在外头干的那些好事,招惹纪辰枫不说,今晚又在外头把人给打得重伤住院了,还敢扬言总统是他表叔,给纪家招黑。”
“那他说的也没错啊,总统可不就是他表叔吗?”
彭母将他拉到沙发边坐下,“你说他那俩表叔,一个是总统,一个是三军总司令,那么大的官,要是连咱们自家人都保护不了?那他们还当个屁的官。”
“你你你……”彭父又是一蹦三丈高,“我就说这孩子怎么越教越不像话,原来都是你在背后鼓动的,你听听你说的这像话吗?要不是纪家咱们家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你以为那些人见着咱们都客客气气的是为啥?还不是看在纪家的面子上?你真以为自己那个大的脸,能让人家当官的对咱们低三下四啊?”
彭母撇撇嘴,“你把纪家说的那么好,那咋人家没给你个一官半职啊?咱好歹也是他们的亲戚,别人都能当官,咱们却只能看着,还对着咱们儿子说三道四的。
还有你也是,做做样子就行了,居然还真帮着外人欺负自家儿子,你到底是他爸还是纪辰枫的爸啊?”
彭母喋喋不休个半天,气得彭父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公?老公?!”
“爸……”
眼看人已经没了意识,怎么叫都叫不醒,彭母这才急了起来,一边给他掐人中一边催彭元礼:“快打120。”
一直忙活到大半夜,彭父总算是抢救过来了。
医生说他有心脏病,情绪起伏不能太大,吓得彭母和彭元礼再也不敢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