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苏爵说过,他的病治不好,那她就一辈子欠他的。
时姝阳特别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默了一会儿,特别平静的说:“是啊。”
席彦初嘴角抽了抽,“怎么弄的?”
“就用刀吓了一下,他就焉了。”
其实不止,那家伙当时虽然萎了,但不至于废。
她是被缠的烦了,所以又给他下了点药。
真的只是一点点,顶多就是让他几个月做不了男人。
不用吃药也能好的,结果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没好。
若不是苏家的人找表哥医治苏爵的旧疾,她也没想到。
席彦初:“……”
莫名想到当初在车上,她用刀抵着他的……
而后,忽然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黑了,咬牙切齿道:“你们关系那么亲密的吗?”
她说焉了……
那就说明在那之前苏爵是立着的,那种情况下,她为什么会在?
瞧这架势,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