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让人家粉丝多呢？就算唱成一坨屎也有人愿意给她投票。”

“呸！狗屁的粉丝，她那些粉丝怎么来的你们不知道啊？人家yana被黑成翔，她坐收渔翁之利，全特么的同情粉。”

“这么说起来她还挺心机啊，那亚娜跟她一个宿舍，还是好朋友，居然踩着人家博眼球。”

“啧啧啧……谁说不是呢。”

声乐班女生多，她们队伍四个人全是女的。

一人一句，全都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沈柔搅着手指，埋着头闷不吭声的往前走，心里很难过。

下一秒，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抬头，是时姝阳，眼眶瞬间就红了。

“阳……亚娜。”开口时，声音沙哑中又带着隐隐颤抖。

“哭什么，只有废物才会哭。”时姝阳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

沈柔突然想到，之前被林雪芹她们欺负到哭时，她也说过这句话。

只不过，这次的语气没有上次那么生硬。

她吸了吸鼻子，立马扬起了微笑，“嗯，我不哭。”

那三个女生在看到时姝阳时，立马就闭了嘴，笑着跟她打招呼，“yana，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不来，又怎么知道原来屏幕前那么亲切友好的女神们，私底下会这么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