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导师，又不是监控器。

“说话！”席彦初声音又强硬了几分。

卓飞云无奈极了：“拜托，你也知道她只是我的学员，我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吧？”

“作为导师，你首先就要知道所有学员的行踪，不然她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事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卓飞云：“……”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他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节目组，对不起所有学员……

啊呸！

歪了歪了！

这什么狗屁理论？！

“等下……说到底，你还不就是想我帮你盯紧了yana吗？还把所有学员都搬出来了，嗤……”

“……知道你还不给我盯紧了？”席彦初冷哼一声，这话说的超级理直气壮，“下回再给我把人弄丢了，我饶不了你！”

卓飞云：“……”

我是一只……一只小小……小小……工具人？

挂完电话后，席彦初又等了一会儿，越等心里越不安。

该不会是搞事情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