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时姝阳一手叉着腰,没正形的靠在席彦初家的门框上,按响了门铃。
席彦初昨晚睡得晚,这才刚睡着,楼下就传来了夺命连环call,锋锐的眉头一皱,眼眸不悦的睁开。
谁都知道他起床气很重,绝不敢在他休息时间主动打电话或者来家里按门铃。
今天是那个不长眼的,敢吵他睡觉?
“叮咚~叮咚~”
门铃声还再响,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席彦初掀开被子,穿着拖鞋走出去。
未经打理的短发有些凌乱,长袍睡衣穿的歪歪斜斜的,眼角布满血丝,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
房门打开,时姝阳有些意外他的形象。
这家伙,永远都是那么一丝不苟,偶尔随性一下,也只是将衬衣袖子卷一卷,开两颗扣子而已。
熬夜一晚上,男人下巴上长出了新的胡茬,睡眼惺忪,精神不振的样子。
“昨晚做贼去了?”
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这精神状态不大对啊。
看到门外的是她,席彦初敛了敛眸,身上暴躁的戾气收敛了几分。
“有事?”
声音中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和低哑,跟低音炮一样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