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爷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回来。”

阮离的眼神动了动,落在卫栀清澈的眸里。

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走到半途回过头来的敢心娃便大声道:“卫姐姐你怎么病一场还学坏了!”

“小萱说了,正经人不能做这种动作的,坏人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时,才这么轻佻呢!”

卫栀在阮离面前是胆大,但被别人看见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她悻悻地收回手,又虚张声势同样大声地问敢心娃:“小孩子家家,知道‘轻佻’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就用?”

“小萱说了,我还比你大两岁呢,不是小孩子了,我都能保护你们了!”

大两岁也没成年,在我面前当然还是小孩子。卫栀腹诽道。

“小萱说小萱说,”卫栀抓住机会逗他:“那卫姐姐说的话全都不顶用了是吧?”

“走了走了,我们去外面办正事儿。”卫栀眼神含嗔地望了阮离一眼后就去前店了。

都怪他,害她在敢心娃心里的形象都变得不正经起来了。

“老板!你终于出来了!”卫栀甫一到店门口,就被那个少年叫住了。

早晨卫栀没多注意,这会儿面对面,她看得更清楚了些。

这少年的长发自然卷曲,高鼻梁白皮肤,金发蓝眼,明显是外邦人。但说话时却不带什么口音,与卫栀和别的南国人无异。

“听说你还想买更多跳跳糖?能告诉我买来有何用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