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栀把牙刷分给他们,又用小木勺给每只牙刷都弄上牙膏,“你们跟着我学就行,不难。”
“诶,这是猪毛吧?以前行军时有兵士杀过野猪,看起来真像。”沈云松接过牙刷看了看,对着刷毛认真发言。
卫栀并不知道系统用什么替代了现代牙刷的刷毛。但她不愿细想,想细了她怕自己实在接受不了。
沈云松学着卫栀的样子喝了一口水,却直接咽了下去,看到她又吐在院子边的一条小水渠里时他一脸窘迫。
卫栀憋着笑朝他摇了摇头,“无妨,只是湿润一下。”
“但是接下来嘴里的东西都不能咽了。”
阮离跟着她的动作把牙刷放进嘴里刷牙,慢慢的,银丹草清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他看到卫栀和沈云松刷着刷着嘴里都出现了白沫,想到自己应该也是。但看卫栀没什么别的反应,他猜测这应该是正常的,便没多问。
但沈云松面对新鲜事物是个咋呼的。
他看到阮离一贯冷淡的表情配上嘴边的白沫,觉得很是滑稽,自己在那儿悄悄笑开了。等沈云松捕捉到阮离的神色在他长久的注视下有了一瞬间的崩裂后,更是捧腹大笑起来。
一不小心他就把牙膏泡沫咽下去了一些。还没来得及觉得白沫入喉的味道怪怪的,不能咽的提醒突然在耳边响起。
沈云松一脸苦涩地跟着卫栀漱完口后犹豫着问她:“卫栀,刚刚嘴里的东西要是咽了会怎么样?”
卫栀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本来想逗逗他,但看他紧张得不行还是做了一把好人:“没事,毒不死你的。”
不知道是微凉的夜风轻抚得她脑海里那根弦太放松了,还是这会儿气氛好得让她太忘形了,卫栀嘴快地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