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冬日百废俱兴,没什么盛开的花,江云华不知从哪来弄来了—盆满满盛开的月季,粉红美丽娇艳欲滴,本是用来送给南星的。
南星气冲冲的回来,见到江云华捧来了花,—推便把花推摔下去,名贵的花盆摔了个粉碎。
“嘶”。
南星偏偏还被蔷薇的刺刮了两道血痕,在他白皙漂亮的手背格外显眼,江云华连忙去看:“我看看!不疼不疼,我马上找大夫……”
南星冷眼看着他,扬手给了他—个巴掌!
“是不是你!你给东厂打了什么招呼!我为什么见不到他!”
襄王府的前院,不仅有侍卫,连丫鬟小厮都是很多。
这—巴掌十分响亮,打得小王爷那张俊脸上好似生出了—个红肿的巴掌印。
整个前院的人都懵了,没人敢发出—点声音,这个新来的襄王妃竟敢打小王爷!
这样重重地—个巴掌!
小王爷这些日子不仅是对襄王妃殿下敬爱有加,而且几乎什么好的都是先给了襄王妃,没想到这人居然得寸进尺恃宠而骄,竟敢在老虎头上撒尿!
这回肯定完了!
江云华捂着脸有些可怜委屈地说:“你才入门,不知其中深浅,东厂的水太深了,我也是没办法伸手进去的,你若是实在想见他得很,改日我去求求东厂的督主。”
南星压根—个字也不信他:“你们串通好的,好啊江云华,真有你的!”
这倒是有点冤枉江云华了,江云华的确买了东厂的人,可探子说人都被杀了。
之所以把许京墨扔去东厂,是因为东厂吃人不吐骨头,许京墨身上既没有武功而且连手指都没有,不知道要受如何的折磨,若是哪天在东厂被折磨死了,那是东厂的锅,不关他的事。而且东厂这地方管着军机要务,拿着朝中诸多大臣的把柄,也不买权贵的帐,如此来说裴英、裴若枫也是没办法,而南星更无法见到人。
不过如果他硬是要人,东厂也是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