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大声道:“此次乡试对我重要至极,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对我重不重要!别人有明年,我可能就没有了!人命是重要,可是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
“你说什么?”
南星红着眼睛大吼:“你自己不知在哪里中的药,你自己来我的房间控制不好来犯我才受了伤,你自己查不出谁是细作,便是全怪了我?你管不住人也守不住自己的士兵,你的无能全赖我头上、全要我来承受?要我拿前程去抵你的错?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替你受过!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裴英几乎要被他气炸了。
竟敢说他无能!
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说,南星是头一个!
裴英狠狠地把门摔上:“来人!看好!”
又两日,裴英终于查到了军中有细作,原来那细作早在他身边潜伏多年,那天晚上收买了一个丫鬟在一碗鸡汤里下了药,本来想让那丫鬟勾住他,没想到他去了南星屋里。
裴英去关南星的院里,本来是想立马放人,谁知他一过去,便听见南星骂骂咧咧,直呼他姓名,骂他无能懦夫,吵着闹着要出去。
他气上心头,准备再关他一日,看他还骂不骂。
第二日听人来报,南星已经不再说话了,他这才过去放人。
裴英说:“细作已经抓获,的确是冤枉你了,但你如此直呼我姓名,又是侮辱于我,我是朝中一品大将,你如此是犯了法的,你可知错?”
南星一眼也没瞧他,门一开便跑了出去。
“我的行囊呢?”
有个士兵回道:“在您客房里。”
南星连忙去房里拿行囊,裴英跟着过去,他皱眉:“你做什么?今日要走?如今已是午后了,不久便天黑了!”
南星背上行囊去了马场,他往马场大喊一声,不一会儿竟有匹马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