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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一个月内如果南星闻到配香,也会唤醒慕情。

这一个月南星甚至连桂花的香味也不能闻。

好在西域和西城都没有桂花。

蛊师给南星喂了些流食物和药膳,南星终于可以闭眼了。

他好像徒步跋涉几万里般的劳累,终于是闭上眼睛沉沉睡了下去。

……

南星睡了一天一夜,因西城军中有事,裴英不能在西域多做停留,南星醒来吃了先东西,裴英便带他回了西城。

回西城后南星又修养了好几日,这才缓过劲来。

裴英回了西城后,有做过几次秽梦,梦里竟全是南星。

仿佛是那个梦的延续般,断断续续的,每天夜里都敲响他的门。

梦里的南星在他身下绝望的哭喊,惊慌失措的尖叫,可是他好像听不见般,残忍地将南星一点点弄坏,他欲望高涨又冷酷无情的按住南星,狠狠地侵犯他。

那个梦太清晰了,清晰得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一样。

可是他确信自己不会做这样的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南星。

南星应该也是个可怜人,被人用蛊控制着,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可是从他言行举止,从他咬牙学了骑马来看,也是个有骨气的人。

也从未见过他卑躬屈膝的献媚。

应该是梦。

但是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