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吗!快啊!快救他!”
——好像再也没有办法接受南星死去。
可能是花了太多的银子、太多的心血在他身上,要是人没了就是血本无归。
如此,便是无法割舍。
……
屋子里满是桂花的香味。
是个大晴天。
南星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子软绵绵地,慕情在满是配香的屋子里舒服得快要醉了。
许京墨端着个碗从门外走进来,见他醒来,有些高兴的碰了碰他额头,又喊大夫来看他。
大夫说:“这几日多吃些软食物,手不能碰水,多出去走走,免得心有郁结。”
幸好那是个空酒缸,也幸好盖子被挪偏了没有密封。
否则人早就没了。
如今只是身体虚弱,手受了些皮肉伤,也是染了风寒,需要好好伺候几日。
大夫又开了药,帮南星的伤口换好了药,这才离去。
南星两日没吃东西,许京墨让人备了清粥。
他端着粥亲自喂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