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襟上沾了几些自己刚吐的血,他微微皱眉:“衣服上沾到血了,我要沐浴。”
月见道:“没关系的,反正……”
南星皱眉:“我好几日没有沐浴,好脏。”
月见道:“没事的,没事的。”
南星似乎一定要沐浴,月见没办法,只能顺着他。
他备上热水,认真勘察了房间是否安全柔软,才让南星进去。
南星不让他在一旁看着,但是可以隔一个屏障,里面亮着灯,屏障上能看见南星的剪影,月见能确定他没有溺进去。
南星这次沐浴有些久,月见有些不安,想进去看一看,便问:“南星,好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南星小声回答:“没有,你别进来。”
他听到了些微的水声,总算放了心。
不知怎么,他的心一直不安,南星还没出来,烛光的剪影看得出南星没有溺进去,他这次说话大声了些,问:“南星!好了吗?很久了,泡久了不好。”
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什么回应,他焦急的喊:“南星!”
他连忙走近几步,细微的血腥味透了过来,他心中狂跳,一把推开屏障。
刺鼻的血腥味铺鼻而来。
南星的头枕在浴桶上,桶里是满满的血水。
——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他听到南星跳崖的那个消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