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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仿佛没听见似的,故意又走近了些,羽涅因为他的靠近又后退几步,南星甚至发现他捂住鼻息。

南星嘻嘻笑了起来:“以往不是封住气海吗?怎么,这次前辈要用手捂住鼻息?”

羽涅冷冰冰地盯着他,“阿南,你是不是忘了疼了?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也忘了蛊虫的疼了?”

南星露出害怕的神情:“我真是怕极了!义父那个蛊虫一钻进我肚子里,我必然是要疼得哗啦啦的流眼泪!”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我肯定要疼死在这里,流好多汗,好多泪,说不定什么气味更浓了。”他盯着羽涅的眼睛,怪异的笑,“我也不知道药人的气味是什么气味……”

南星逼近他,“一定很臭吧?要不然义父怎么每每见我都要封住气海?”

南星一靠近,羽涅便如遇见什么惧怕的东西般远远跑开,但是他又不出这道门。

外面有光。

南星笑道:“我猜得果然没错,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每月有一天也是内力尽失啊……还像个阴沟里的臭虫一样……怕光。”

南星慢悠悠地跟着他,两个人此时此刻都没有内力,但是羽涅畏惧于他身上的气味,不敢靠近他,只能躲。

南星跟了不久便有些气喘吁吁,他体质不好,羽涅的体格要比他高大强健,南星无法靠近他。

甚至听见他威胁,羽涅也笑了起来:“阿南果然长大了,心思重,连我我也想害,不仅设计让月见折磨我,如今也要亲自上阵?让我想想,明日该怎么赏你呢?”

南星坐在凳子上,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他突然皱眉吃疼地“嘶”了一下,他缓缓抬眼看向羽涅,满脸无辜地笑:“哎呀,不小心被花园里的蔷薇刺了一下,好像……流血了嘻嘻!”

羽涅双眸红得像浸泡了血,他惊慌得远离,死死捂住鼻息,怒喝:“你找死!”

南星慢悠悠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撩开长长的黑发,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屋外莹莹的光反射,屋子里亮堂堂的,南星身穿一袭素白的长衣,美丽洁白地好似在发光。

他眼眸迷离,露出一抹浅淡的笑,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往脖颈血脉处一划,那洁白的皮肤上殷红的血,霎时间艳丽得好像开了花。

南星猛然被扑倒在地,羽涅银白的长发散乱地铺开,南星看见他惊骇恐惧的表情,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渴望。

南星吃疼地哼了一声,他的后脑和后背被突然摔在地上让他有些疼,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便又哈哈大笑起来:“书上说……我的血是残次品最渴望的良药,一旦尝了……那可就要想疯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