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的办法多得是,并不是只有让人痛苦的办法,也有让两个人都很快乐的办法。
楚将离将他的被子弄得暖烘烘的,像个疯子般快乐地笑了起来:“主子,要不要我给你暖床?”
南星现在不待见任何一个人,只冷冰冰地道了一声“滚”。
楚将离并没有被这声“滚”伤了心,他非常悉心地将南星的身体和被子又暖了一遍,而后仔仔细细将他盖好,不过他又被南星耳垂的吻痕刺痛了眼,他忍不住想要把那吻痕覆盖,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他始终没这样做,因为他发现南星呼吸绵长,已经暖暖和和地睡着了。
楚将离蹲在地上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几乎准备就这么一直在这里,但是他突然听见外面有一丝动静。
他双眸微微挑起,瞳孔里出现了深深的杀意,他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佛耳。
佛耳脸上几道抓痕,还有个巴掌印,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打的。
他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也是瞧见佛耳脸上是这样的印记,当时他还嘲笑佛耳像南星的一条狗,竟然任由南星打骂。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把人折腾成这样,几个抓痕算什么?他记得当时的佛耳抱着南星一身衣衫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想来,说不定佛耳在炫耀!
南星虽然打过他巴掌,但是从来没有把他的脸抓成这样,这是得在什么情形下才抓的不用说也可想而知了!
而且每月十五佛耳会强迫南星进入那个寒玉山洞,把南星冷得要命,这到底是什么癖好?佛耳是不是有病?他一定是个变态!
楚将离气势汹汹地朝佛耳走了过去,第一招就下了死手。
一盏茶过去。
楚将离拖着一条被打断的腿和满身的伤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慢吞吞地拿出伤药,有些生涩地为自己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