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如果不好好帮,阿南可能会死。
阿南身上湿湿地,连脉腕上都是湿意,他用干燥的手指擦干他的脉腕,然后搭了上去。
泛着湿意的指间让他想起了那日黄昏,他在明暗交界的屋檐下舔舐的甜意。
他用力的摒弃自己脑中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想法,静下心来为南星把脉。
阳气充盈,肾水溢满,这种情况是……发情了?
月见愣住了,他的耳尖一点一点的染上红色。
前辈说如果不帮阿南,阿南可能渡不过今晚。
前辈也说,只要他在,就能帮忙解决。
南星岂不是……
他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
他也修习医理,前辈也教过他一些医理学识,他知道房中之术虽是难以启齿之事,但却是一门偏门医术。
有时是能救命。
他一动不动地,就好像被粘在了那里。
他知道阿南爱慕他。
这件事由他来做阿南一定不会排斥。
而且阿南温顺贤良,就算事后知道了,他说清楚原因,肯定是会原谅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