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聪明啊!”

这时,一旁的苏国专家盖科夫忍不住感叹:“居然用这种方法保护路基!”

孙有先笑了声:“那当然,这风沙一天来几次,我们好不容易挖的路基,一吹全淹了,又得重新挖,眼看隔壁兄弟团都快我们一大截了,呸,这风口子!等我们把路基修到半人高,再刮风就不怕了!”

盖科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现在说要不到1个月就能建好,之前我不信,现在,我很期待。”

两人感情因为一场风沙又开始甜蜜了起来,许凌霄倒是好奇:“孙将军,这是谁的主意,得记功。”

不仅节省时间,还避免了重复劳动耗费体力,这对于修建整条铁路来说,进度直接拉满。

孙有先听许凌霄这一问,笑道:“这可是我手底下一名年轻干部想出来的!”说着,他就朝一群忙碌的铁道兵喊了声:“沈望北!”

铁锹声掩盖了他的声音,于是,孙有先便走了过去,许凌霄视线跟着他,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背心,低头砸铁桩的高大男人,朔九寒天,他的寸头上却渗了层薄汗,棱角因为风吹日晒,而显得骨感明显,每抬手挥动一次力气,他手笔上的肌肉线条就蓬勃如铁柱,仿佛比他手里的锤子还要硬。

许凌霄的眼睛,在护目镜下眯了眯。

而这个叫沈望北的男人,在听到孙有先的声音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脸色绷着,风沙漫漫,这张脸深邃立体。

“这位就是沈望北同志,在北朝鲜打仗时,一次就能俘五个灯塔国的士兵,厉害得很!”

许凌霄笑了声,摘下护目镜,道:“您好,我叫许凌霄。”

男人嘴唇抿着,略点了下头。

一旁的盖科夫欣赏道:“主意很好,我也觉得应该记功。”

哪知,沈望北却声音沉沉地说了句:“我不要功。”

许凌霄笑了声:“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