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的人爽到了,有的人,却只觉才舔到了一点。

许凌霄朝后车冷笑了眼,倾身压着程煦,拉开前车厢的隔板,清脆地说了句:“刘叔,开车吧。”

这时,刘叔问道:“阿煦,去哪儿?”

此时车厢阴暗,程煦拧了下脖子上的领带,沉声道:“回家。”

许凌霄觉得贸然造访程家不大合适,尤其人家这栋花园大别墅,里面肯定住了不少人:“我觉得,去酒店开个房,也是可以的。”

程煦瞥了她一眼:“又打欠条?”

她轻咳了声,下车了。

一路上,跟在程煦身后,她在想:“你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程煦:“……”

主屋的大门一开,佣人笑脸刚走了近前,目光就扫到了一旁的许凌霄,愣了下:“阿煦,这是?”

“朋友。”

“噢”

许凌霄僵硬地点了下头:“你好,我叫许凌霄。”

“啊,哈哈哈,你好啊,请进。”

许凌霄换下中筒皮靴,刚走进客厅,就被这万恶的资本奢靡晃到了眼睛。

“许小姐,我带您上楼。”

“有劳。”

于是,许凌霄跟着程煦,来到了一个,电梯间。

许凌霄:???

她看了眼男人,只见他下颚轮廓如雕塑一般,面无表情。

正常人家里,有这玩意?

只听电梯声响,出来了两个男人,许凌霄不由愣了下,对面的两个人也没有心理准备。

“这……”